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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莲这女人阴险狡诈,电话里她威胁男人,并要求男人离婚然后娶她。
周厚东怎么可能如她的愿,臭骂一顿,但是那女人竟然把电话挂了。
无力感顿时充满全身,周厚东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心里更担心的是,女孩知道了会不会永远离开自己。
安奕从安琴丽口中得知周厚东出轨的消息时,她的整个心坠落到地狱,从未过的疼痛,扶着床难以站立,呼吸困难,手机早已经从手掌落在地上,泪水不知何时从眼角滑落。
原来所有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,赵捷是,广涛是,周厚东也是,她那么深爱的人,明明发誓不会在部队乱来,就这么食言了,果然男人说的话没一个真的。
安奕发誓,男人来找她时,绝对把那孽根给切了,该死的男人,就那么喜欢上床,什么女人都往床上带。
周厚东在得知安奕知道自己的丑事时,他坐不住了,管他妈的军衔,老子要追自己的女人,当晚就开车离开了部队。
安奕从来没有过这种心灰意冷的体会,太难受了,她把自己闷在寝室,不接老师的电话,也不去上课,柳画来找她,她一副病容,似乎一切对她来说都没那么重要了。
“你怎么了,安奕,舞蹈不学了是吧?”柳画很是严肃。
“不是老师,我难受。”安奕咳嗽几下。
“生病了?”柳画伸手去摸安奕的额头。
“我没事,老师,只是…”
“只是什么,别吞吞吐吐,快说吧。”
安奕对上柳画的视线,她说:“老师,你说男人是什么物种。”
“怎么问这个问题,怎么?你和你那小男友分手了。”
“老师,你先说吧。”
柳画还从没和她这个徒弟谈过男人,她想了一下,才回答:“男人都是单细胞动物,很简单,爱你的时候轰轰烈烈,不爱你的时候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你。”
“是吗?”安奕想着周厚东,好像并不是这样。
“你别不相信,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话。”
安奕欲言又止,她盯着桌子上的花瓶,脑子里浮现男人的身影。
“安奕,好像有人敲门。”就在安奕发愣的时候,柳画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