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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程中他几乎没怎么说过话,只间或“嗯”一声。
可他的“嗯”不是轻飘的敷衍,而是承载了情绪重量的。
不然怎么总能在戚林漪说到一些比较咬牙切齿的瞬间,及时用大掌在她后背轻抚着,像要替她清扫掉那些恶人坏事,又像借此将自己的正念注入她体内,给她以熨帖。
“这整件事里,我自认堂堂正正,没有做错什么,可能有人会觉得我就不该去管这个闲事吧,但我真的做不到不管不问,要是我不知道也就算了,可是我知情,我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对方知道。
明哲保身没什么不对,也许这样我就不会引火烧身搞得自己像现在这样被卷入流言里,但是我可能会因此陷入更严重的内耗,反复因为自己的视而不见内疚。”
“当然,你并没有做错什么,你做得很好。”希让慈大掌握着后颈,将她拉离自己一些,看着她的眼睛给她这个坚定的结论。
“可是你说,为什么好人没好报呢……”她苦着脸,又絮絮叨叨往下说。
“那个男的我就不想多说什么了,本来就是个贱货。所以我其实最气的不是那男的在外面春秋笔法我和他的事情,问题是那个女生,说’怒其不争‘就太过高傲了,可能更多的是惋惜。我真的不懂为什么可以全听他一面之词就直接对我产生敌意,好歹求证一下啊。”
“喜欢一个人真的能上头成这样吗?还是大家肉眼可见的,对方并没有那么喜欢你的程度……
我觉得好神奇哦。因为我设想了一下,假如是我,不管我和对方一起走过了多少年,哪怕过程中我没有感受到对方有什么不对,但只要有人这样发长文提醒我,还说的有鼻子有眼,我都会埋下怀疑的种子,然后去努力求证。
更遑论对方是一个我刚喜欢上没多久的人……哎算了,越扯越远,这个不重要。反正人人不同,她有她的立场和做事习惯吧。”她摇摇头。
当然重要,希让慈下意识追问了句:“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吗?”
“当然不是,我对朋友是百分百信任的。我很少会把话说死,但我可以很肯定地说,我朋友不会伤害我。
我只是对男人这样……”她说到这里,突然发现自己此刻俨然正在一个标准的男人怀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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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赶,好困了,先到这里吧,后续再回来修。
我很喜欢这种抱着聊天的事后(薛定谔的事后,希让慈:仍在事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