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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秘戏图里画的,此刻郎情妾意,含露吐珠,鸳鸯般交颈缠绵。万不该是像自己这样,欲火难耐如此折磨。
冰凉的链子被秩序推入,男人指尖抵着一截,眼见穴口咬紧,便又抽出来再往里送。来回几次,连着圆环的细链绷得笔直,半点不能再深。槐玉从两条屈着的细腿间抬头,看见师父被季渭搂着亲嘴,眉峰都蹙紧了。
总归这遭他是第一个。
去了裤子,紫红色的粗涨肉棒从裤带边弹出来,打在檀夔腿侧。怀里细小的挣动引人不悦,季渭扫过一眼,暗含几分警告意味。
槐玉要的就是这效果,别人看他不顺眼,他心里就爽了。扒着红润润的屁股,露出条水光晶亮的细缝儿,男人挺腰就是一记猛撞。圆润硕大的头部顶开阴唇,里边的水被挤得沿着两侧一溜儿滋射到他的腰腹,腿根止不住的抖。
先前骚嘴玩弄得厉害,就是手指插进来也能攀上回高潮,更别说突然的刺激顶入。和季渭交吻着的舌头失了力气,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嘴唇。
“这么快?”
季渭狠捏了下寂寞已久的乳尖,让原本眼神抖涣散了的檀夔惊叫一声。
“嗯?”
两粒莓果都被揉搓着,耳边喷着温热的气息,“我操进去的时候,却不见师父这么爽。”
听着居然有几分委屈……不过檀夔已然无法分辨了,穴里正插的那根用力顶进剩下一截,旋着磨蹭花心,被抵住的宫口张开小口嘬吸,约摸又是阵春潮。
槐玉坐惯了正位,尤爱大权在握的局势。这番把着师父的臀,自上望着被肉根抽插的白沫盈溢的穴口。肿胀的花唇裹着柱身,抽插间红的肉、黏的水里外翻迭,大鸡巴还没操一会,不捞着檀夔的腰都没法好好趴着。
莹白东珠正对着眼睛,塞得紧实的菊眼处缩成密缝,被下边穴里的肏干带得不住张合,这么看倒是小屁眼也爱勾引人。沸腾的血一阵阵冲上脑门,迷得满目晕眩。槐玉一手环着扭摆的腰肢,一手拽着垂落在腰窝上的细链,屈了小指圈圈勾住往外拉出。
屁穴再紧,这会也软乎乎的,没用上什么力道,但玉势滑过菊褶的轻声摩擦还是不可避免的传进两个男人耳朵里。
和唇舌交缠的水渍声不一样,是用指腹擦拭浸了脂油的羊皮鼓的湿黏,将干未干,擦了这出糊了那处,丝状的白稠连在玉棍的末端,稍许牛乳随着棒身的抽插喷溅至腿侧。
槐玉将捏着的屁股下压,抵在先前那玉壶上。盖板不知道扔到哪里,壶口却是又大又扁,这种被迫蹲坐的姿势令檀夔无所适从,好像是在床上小解。解了馋的大肉棒杵在软肉里,一点不动,只有偶尔几下因为调整跪姿的摩擦。
她的水好像太多了,别说身上,垫着的床被都是湿的,后穴里灌进去的滴滴答答流到圆壶,以后肯定也是没法用的。这些又都不是自己的东西,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。听见肩膀上的抽噎,季渭一下慌了神,“怎么了?别哭别哭,同我说。”
“哈嗯……这些,唔,都用不了,嗯咕~”
槐玉在穴眼里用力捣弄,连着小逼里都绞紧了,抖着屁股泄水,没得全撞上壶底。耳朵里传来师父声音,他才意犹未尽得往前看。
季渭抓着她腋窝颠了颠,咧嘴笑开,“来看天下第一好师父,全想着徒弟了。”
“嗯?骚逼插两下就哭了?”
说着,槐玉更往深里顶,宫口被磨得发酸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
季渭舔舔师父的鼻头,“阿檀心疼呢。看这喷得到处都是,这些褥子垫子,明天便都只能一起扔了。”
“真假?”
槐玉佯作吃惊,“我还以为是没服侍好二位客人,叫阿檀难过得掉眼泪珠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,听得檀夔愈发恼火,明知按着男人的恶趣,自己用过的东西就是锁进库房里都舍不得丢掉,还在这里乱操心。她要败家!她要去吃喝嫖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