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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听,继续走来。
“也许是我走错了,我现在就走,行吗?”
他的气势迫人,俯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:“你说呢?”
也许是真的醉了,她竟觉得他的眼睛很美。
加藤柳感觉到眼侧的体温,抚上去。他低下头,犹如王蛇垂下了它骄傲的头颅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捉住她的手。她的手不大,握在掌心里,绵软仿若无骨。
她就是用这里勾了奶汁吃进去的。想到这里,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指尖,用嘴唇含了一点。做完这些,他愣了一下,皱起眉头。
她低嗯了一声,想要挣扎,手又被拉开,分别压在身侧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又问。
鼻尖几乎贴着鼻尖,她只觉得皮肤很烫,像是被火舌舔到,正应激地颤栗着。他的胸膛好像完全贴了上来,坚硬、宽阔,肉贴肉的触觉经过水下迟缓的感官传入大脑,勾起了浮浮沉沉的欲望。
但是,他这样矛盾的眼神,好诱人。
“易瑶。”她回答。唇瓣张合间擦到他的嘴角,他不由得退了一点。
“易瑶。”他将她的名字念了一遍,尾音吞进喉间。
“我是加藤柳。”
“加藤柳。”她也将他的名字念了一遍。红润细嫩唇瓣张张合合,像是翩跹的蝴蝶,将湿热的水汽拍打过来。是蛊人的奶味甜香。
他凝神细看,终于忍不住,将那里含住细细琢磨。
“唔…”她半眯住眼,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进来,尝到一点薄荷味的凉意。
他的力道很大,搅得她泛泪,舌根很快酥麻一片。
听到她的咿唔低吟,他松开禁锢她的手,按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。
“嗯。”她推了一下,却如同蜉蝣撼树,没有分毫作用。
热吻带起细碎的水声,她半推着,不知何时又抓住了他有力的上臂,仰首吃下他的舌,饮进他渡过来的甘甜津液,慢腾腾地回应,他将她的舌头卷住,吮吸间嘬了一声,她便觉得下颚仿佛也随之麻了一阵,痒意直钻入锁骨、胸前,滚烫的汗液滴到绵软上,乳头涨得发硬。
好痒啊怎么能这么痒?
未曾抒发干净的欲望犹如浪潮般在心头翻涌,她只觉得胸乳又是胀、又是疼,被他压紧的胸肌压制着无法扭动,反而更是欲火焚身,难受得厉害。
她微恼,指尖掐紧了,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抓痕,接着狠狠咬上他的唇,压着血腥味舔舐。
这是怎么了?加藤柳由着血味泛开,低眉看她。
甜香愈发浓郁,她颊边红晕更胜,泪痕未干,如同梨花带雨,却是引得他欲念越来越深了。
轻吮着她的唇瓣,他慢慢松开:“易瑶,你想做吗?”
他的声线褪去冷硬,多了几分黏连感。
“等等…”她眼角又溢出一滴泪,眼睛红红的,“先,吸一吸。”
两人的视线向下,投向那对泥泞中的乳房。乳晕粉软,乳头却如同坚硬挺立,犹如石子般,戳在他的胸膛上。
她捧起来,轻轻地念了一声:“柳。”
他沉默着俯下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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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没有那种画面感?
ps:改了下名字,改为介绍其在日本的假名,加藤柳,柳的真名还是Клис(克里斯),全称Клиспинкский